就像他说的,“很多时候我都说,我们虽然面对的是藏族或者相关题材,但本质上要面对的还是创作,年轻的藏族电影创作者要解决的现实电影的问题,然后才是这基础上的自我表达。”电影就像写作一样,最终吸引人的一定不是地域特质,而是更普遍的人类情感。比如大家说“封建”的这一面,可能我们做功课的时候,包括在大理的时候,发现刘力红老师和徒弟的相处就是这样的。刘力红老师有点不苟言笑,他的徒弟对他非常尊重,比如和老师说话一定要站着,要尊称“师父”。但是刘老师也会关心徒弟的生活,关心他们日常作息,真的有点如师如父的感觉,严厉是对他的专业,亲是对他的家人,我当时说编剧写得还真像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