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物题材虽然很热门,但在高成明看来,创作者要避免跟风,不要把自己的创作变成“精致的形式主义”,这会是此类创作的一大陷阱。“今天的大众未必了解文物的内涵,创作者如果打擦边球,只呈现精致的形式,靠摆一个动作、做一个花活儿让观众眼前一亮,看起来观众认可了这种创作,但这种创作其实并不长远。”《色,戒》在这方面的展开就逊色得多。《色,戒》的道德立场十分明确,它虽然同情叛国者的际遇和选择,但止步于“情欲超越一切”,对于“正义与非正义”,“真实与虚构”这两个更深邃的命题舍弃了有效的判断和剖析,便也舍弃了更广阔的社会构架和历史进程。